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凄凉三叹1

时间:2024-11-23来源:网络


作者:紫狂

第一幕 洗礼

(01)

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,偶尔夹着几声锐响。

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的声音,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。

楼道很暗,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,沉重得令人窒息。

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,血从凌乱的头发中滴落。

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,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。

房间两侧都是落地窗,透过内侧的玻璃,整个溜冰场都在眼前。

银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错,场边一滩血迹,红得刺目。

有人扭着她的手臂,很痛。

她想挣扎,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。

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,使她明白,这一切远未结束。

甚至是刚刚开始。

“郎哥,打成这样,不会有事吧?”一个瘦子悄悄说。

“一个退伍兵,一个在校学生,都是外地人。就是打死,也没人收尸。”带耳环的男子说。

“肏你妈!装什么死!你不是很屌吗?”黄毛抓住林刚的头发,把他的头重重砸在玻璃茶几上。

林刚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,鲜血剎那间淌过眼睑,涌入圆瞪的怒目里。

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,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,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,一片模糊。

“好汉!”黄毛一挑拇指,“真他妈好汉!把他手放好。”黄毛两手握住垒球棒,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,然后砸了下去。

“格”的一声闷响,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猛然一折,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。

林刚一声不哼,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暴跳。

她疼得心都抽搐了。

“求求你们,不要打了……”屋里唯一的女子哭着喊道。

“哟,你马子替你求情呢。”黄毛用球棒戳着林刚的脸。

林刚吐了口血沫,“我认栽。你说,想怎么样?”

“还屌!你他妈还屌!”黄毛劈头盖脸打下去。

一分钟后,黄毛停了手,喘着气说:“还屌不屌了?”

林刚没有作声。

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这才对嘛。你问我想怎么样?

好说,出来混的,讲究妻子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。

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,我们就打断你手足,一报还一报。至于林哥这件衣服,我们兄弟看着眼热,想来穿上试试。”

林刚眼睛顿时红了,咆哮着,拼命挣扎。

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,一棒把他打倒,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,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,拴在窗户旁的不鏽钢扶手上。

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黄毛还要高出许多,但在泰熊手里,就像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般娇小。

她没有听太懂黄毛说的手足、衣服,但男友身上的伤痕和黄毛眼中的淫意,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的声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惧而颤抖。

她是舞蹈学院的学生,今年刚满二十一岁,这个月底就要毕业。

与那些整夜不归的同学相比,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无旁鹜地飞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。

即使在舞蹈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,陶倩倩出众的相貌也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。

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为成熟的依据,因为她的眼睛还像孩子一样纯真。

即使她成为三百名学生中唯一获得红舞鞋的毕业生,清澈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丝毫杂质。

班里风头最劲的金巧燕曾经酸溜溜地取笑她:就像白开水一样单纯。

这种清纯并未影响她的成就。

事实上,这种近乎绝迹的清纯在她身上呈现出一种难得的脱俗气质,早在入学之初,擅长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师和同学们视为明日之星。

还未毕业,她已经接到了几份合约,甚至包括兰博特芭蕾舞团。

太多的选择使她无所适从,因此刚刚退伍的男友特地赶到她所在的城市,一同筹划未来的生活。

比她大四岁的林刚,从小就是她的保护者。

林刚家在农村,一直跟着姑妈长大。

家境的贫寒使他立志要出人头地。

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,他弃学从军,在部队练就了一身功夫。

军方有意提拔他作为骨干,但林刚考虑之后,婉言拒绝了。

他希望能干一番自己的事业。

“我一定会成功的。”林刚认真地对女友说。

许多人都对陶倩倩的选择表示不解,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前途?

但陶倩倩相信自己的男友,相信他能保护自己,带给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
当一些同学驾着名车出入校园的时候,陶倩倩仍像一个少女一样,编织着自己玫瑰色的梦想,以至于有人半是羡慕半是玩笑地说:倩倩会在玻璃罩里过一辈子呢。

陶倩倩不觉得玻璃罩有什么不好。

她最喜欢的舞剧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《睡美人》

公主在洗礼时受到巫女恶毒的诅咒,诅咒她会在十六岁生日时死去。

而紫丁香仙女许下诺言,经过一百年的沉睡之后,一个进入幻境的王子,会来唤醒丛林中的公主,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

有舞蹈,有林刚,这就够了。

何况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。

“不愧是跳芭蕾的,这两条腿可真正点!”

纯白的透明丝袜蝉翼般覆在腿上,印出小腿玲珑的曲线,细腻而又光滑。

纤细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,踝上绕着一条银白的精致细链,链上还悬着几个小小的银铃。

林刚最喜欢她的脚,却从来没有说过,只偷偷买了脚链送给她。

这并不是一件很昂贵的饰物,陶倩倩却十分高兴,一直带在身上。

黄毛拿起她的小腿,在手里摩挲着,甚至还放在脸上磨擦。

当他鼻上的钢钉碰到腿上,陶倩倩吓得啼哭起来。

她拼命挣扎,过于光滑的小腿竟然从黄毛手里溜出,脚上的冰鞋还没有来得及脱去,鞋底的冰刀险些划着黄毛的手臂。

带着耳环的男子坐在边总的座椅上,架起腿,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。

黄毛丢了面子,恨恨骂了句粗口,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脚踝,他没有脱去少女的冰鞋,而是用一根细铁棍从两只冰刀中间穿过,把她两脚固定在一起。

然后拖着无法站立的少女来到林刚面前。

偌大的溜冰场早已人去楼空,只有这间经理室挤满了人。

其中五个染了黄头发的,是黄毛和他的兄弟。

客人是当地另一伙地痞,老大就是带耳环的郎峰。

黄毛在林刚手里吃了亏,知道他们五个再怎么也不是林刚的对手,于是表面上巴结讨好,让他失去防备,背地里请来朗峰和泰熊,设下圈套来报复林刚。

黄毛套出这对情侣都是外地人,在本地没有背景,下手更不留余地。

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林刚被打得不成人形,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女,十几个痞子的兴致反而更高了。

“林刚,醒醒……”少女无力地摇晃着男友,心里又怕又慌,乱成一团。

她抬起脸,泣不成声地说:“求求你放了我们,我可以给你钱……”

“我要的……可不是钱。”

黄毛打了个手势,两个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,把她按在地上,背对着林刚。

黄毛用力一脚,踢破了林刚的嘴唇,“他妈的,睡得跟死狗一样!”

林刚从剧痛中醒来,正看到黄毛按着自己女友的脖颈,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得低下头去。

被铁棍穿在一起的冰鞋无法分开,光洁的丝袜玉腿并拢,贴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。

米黄色的齐膝裙向上升起,露出两截圆润光洁的大腿。

裙子后面绷紧,印出臀部浑圆的曲线。

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女友,隔着薄薄的纱裙,少女柔美的曲线清晰地暴露在眼前,林刚第一次发现,倩倩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美。

“放过她……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
“这就对了!”黄毛大力拍着林刚的肩,“不过林哥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看着就够了。”

“上次惹林哥不高兴,就是因为摸了大嫂的屁股。现在你马子的屁股就在这里,林哥看仔细了,我要开始摸了……”

少女惊叫着拼命扭动身体,但她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,圆臀只能左右摆动,惊恐中,流露出迷人的韵律。

黄毛两眼冒火,“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,摇起屁股来,比做鸡的还骚!”

陶倩倩身体猛然一僵,接着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,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上一样恐怖。

黄毛张开手,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,“喔”的张圆了嘴巴,作出一副淫贱的表情。

“混蛋!”

林刚的怒吼被扫来的球棒打断,几枚牙齿飞了出去。

少女的悲鸣声中,一双肮髒的手掌盖在少女未被人触摸过的禁地上,恣意揉捏起来。

丝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滑,充满了骄人的弹性。

黄毛抓住两团滑腻的臀肉,像要把手指插进里面般用力。

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,合成一个完美的球形,但此时这只迷人的美臀却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,又摸又拧,玩弄得不住变形。

他分开臀肉,把丝裙推进臀缝,恣意把玩着少女滑腻的圆臀,手指无所不至地四处摸弄。

“好玩好玩,”黄毛把手放到鼻边,用力吸着气,“我靠,爱死人的女儿香啊!”他一挥手,“弟兄们都来摸摸!”

几只手立刻伸来,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。

房间里响起少女羞痛已极的呜咽声。

在男友面前,被一群陌生人,一群无赖按在地上,任意摸弄自己的身体。

即使在梦中,陶倩倩也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无耻的行径,更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暴行的受害者。

(02)朗峰取出打火机,点了根烟,神情莫测地望着这一幕。

黄毛拍着林刚的腮帮,“小屄,服不服?”

林刚嘴上挨了一击,一颗牙齿穿过上唇,他张了张嘴,把打折的牙齿吐到黄毛脸上。

黄毛冷笑着抓住陶倩倩的裙摆,向上提去。

裙摆越升越高,裸露出优美的大腿,仙蒂纯白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。

这双修长精致的美腿,曾经在舞台上受过无数赞誉。

可这里不是舞台,而是供奉罪恶的祭坛。

裙摆在丰翘的圆臀下绷紧,在周围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,米黄色的短裙褪过肌肤,臀球像剥壳的鸡蛋一样,裸露出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肉。

“你马子穿的是连裤袜啊。”黄毛怪笑着说:“林哥也不嫌麻烦,干起来多不方便啊。”

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动人的曲线。

隔着半透明的丝物,能看到少女光洁无瑕的肌肤,还有裤袜下丝质的小内裤。

美好的胴体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,无法包裹的体香透过丝袜飘逸在空气中,撩拨着雄性如火的欲望。

陶倩倩脸颊贴在地板上,一个劲儿掉着眼泪,“求求你们,不要……”然而她也知道,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。

黄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际,勾住裤袜边缘,像剥香蕉一样,把裤袜褪到臀下。

“喔——”周围发出一阵怪叫。

丝袜下的臀肉更加白嫩,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,就像新雪一样晶莹。

窄小的内裤被臀肉撑满,勉强遮掩着少女最后的秘密。

黄毛拽住内裤上缘提起,充满弹性的丝质内裤深深嵌进臀缝,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。

黄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来,得意地拍打着,“小屄,傻了吧?还敢跟老子装牛屄!”

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间,身体弯成锐角,整个下体裸露在外,只有一双雪白的溜冰鞋还穿在脚上。

拧成条状的内裤被人提在手中,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。

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,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,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,令在场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来。

黄毛把陶倩倩的内裤扒到臀下,不顾她的挣扎,抬起她的屁股,用力掰开。

他低头一看,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道:“老大!你马子还是个处女哇!”

林刚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,他死死盯着黄毛的手指,眼神几近疯狂。

他曾经要求过,但倩倩没有同意。

“那怎么行?”陶倩倩羞红了脸,小声说:“我们还没有结婚呢……”

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学院的风气,有时候,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学院唯一的处女。

当然,同学不这样认为,她们认为整个学院不会有一个处女。

入校的新生——假如还是处女,都会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处女标志。

也许是误把性感与放蕩混为一谈,也许是出于现实,这些曾经充满梦想的少女,到毕业时往往已是阅人无数。

像金巧燕,已经换了不下十个男伴,从同学到现在的张总,年纪一个比一个大。

有人笑话她时,她无所谓地说:“这有什么?等我有了钱,就包养十个小白脸,一个比一个年轻。



陶倩倩就吃吃地笑,借着压腿低下头,把发烫的玉脸埋在腿上。

屈体九十度,双臂张开,上身紧贴地面,下体抬高——这样的动作对于能够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来说并不困难。

但这无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。

因为这个动作是在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,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臀部。

“屁股再抬高点!让你男朋友看清楚!”

林刚呆呆望着前方。

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半米。

丰润的臀球微微翘起,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,饱满而又柔腻,比他梦中的更美丽。

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。

自己心爱的女友,在一群流氓围观下,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,在自己面前,被强迫着抬高屁股,暴露性器……

“嗷——”林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。

“啪!”旁边一个小混混给了他一个耳光,“鬼叫个屁啊!好好看!”

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,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。

白嫩的大腿根部,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,微微向外鼓起。

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,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。

陶倩倩绝望地闭上眼,咬着嘴唇痛哭失声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体上,黄毛“唔”地拖长声音,两手按住柔嫩的阴唇,慢慢分开。

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女股间露出,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。

相对于成熟女性来说,陶倩倩的性器还有些稚嫩,外阴唇上光洁无毛,白白嫩嫩,里面色泽红润,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,散发着娇艳的光泽。

黄毛跨在陶倩倩腰上,抱着高耸的屁股,把少女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。

细巧的小阴唇圆圆张开,露出一只指尖大小,色泽红嫩的入口。

入口内,有一片薄薄的韧膜,带着浅浅的白色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黄毛舔着嘴唇狂笑起来,“这回可赚大了!处女哎!

摄像机呢?

快打开!把我给这大美女开苞的精彩画面都拍下来!”

“不!”陶倩倩尖叫一声。

如果被录下强暴的场面,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后果。

“不要……”她哀求说。

一个染黄头发的混混拿来摄像机,把取景框对着少女的屁股按了开关。

黄毛急匆匆扯开裤子,一边掏出发硬的家伙,对着陶倩倩的屁股,一边对林刚说:“小屄!老子要干你马子了!处女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别急啊。”

郎峰坐在皮椅上,仰着脸慢慢转着,“这仇也报了,气也出了,叫我们兄弟来,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吗?”

“瞧郎哥说的,我这不是……”

“是什么是?”泰熊眼一瞪,“我们兄弟坐旁边干看,你他妈又摸又捏的,看不起我们老大啊?”

郎峰人多势众,黄毛的几个弟兄都没敢吭声,黄毛只好说:“那怎么……当初不是说好了吗?这小妞人人有份,谁都少不了!熊哥要喜欢,想多干两次也行啊。”

“人人有份是没错。”郎峰把烟蒂按在桌上,“可也得有个谁先谁后吧?”

黄毛笑容僵住了,郎峰他惹不起,但让他把这个处女让出去,他更不舍得。

“那……郎哥,你说……”
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,你看着办吧。”

黄毛想了半天,试探着说:“要不……摸牌?”

“成。”郎峰干脆地应道。

手下的弟兄送来扑克,黄毛挑了两张,放在桌上,大方地说:“郎哥,你先来!”

郎峰把牌一推,板着脸说:“这算什么?你们五个,我们兄弟八个,挑两张什么意思?”

黄毛有些不明白,“郎哥的意思是……大家都摸?”

“废话。十三个人,一人一张,按点儿来。”

溜冰馆内的温度控制在零度以下,经理室虽然温度略高,仍是寒意刺骨。

赤裸着下体的陶倩倩不住颤抖,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流氓的赌注,一副扑克的点数将决定着谁将占有自己的处女之躯。

她无法看到身后的林刚,但她知道,林刚在看着这一切。

她无法想像,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男友。

十三张扑克在桌上排成一列,由郎峰先挑。

黄毛心里暗暗使着劲,祈佑不要让他先上了陶倩倩。

郎峰没答理黄毛,他摊开手,把牌一把收起来,从里面挑出黑桃A,然后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,接着踢开皮椅,一边解着皮带,一边朝陶倩倩走去。

黄毛愣了一下,回过神来,顿时急了,“哎,郎哥!”

泰熊朝他后脑勺猛地拍了一巴掌,横眉瞪眼粗声大气地说:“怎么着!你不挑?”

黄毛眼睁睁看着郎峰脱下裤子,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后,他重重喘了口气,从扑克里摸了一张。

呼吸声越来越急,林刚突然叫道:“不——”声音几乎震碎了宽阔的落地窗。

郎峰像是没听见,他分开腿,站在陶倩倩身后,两手托着陶倩倩圆润的大腿根部,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。

少女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,性器微微分开,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。

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,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,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。

脸色阴沉的男子笑了一下,龟头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沉下。

(03)

林刚像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起来,身上的铁链铮铮乱响,连不鏽钢扶手也拉弯了。

旁边几个小混混变了脸色,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。

如果在平时,说不定林刚真能挣开这条铁链,但现在,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几条伤口。

陶倩倩哭着拼命摇头,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,凄恻得让人心碎。

她死死并紧双腿,扭动臀部,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。

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长发,迫使她仰起脸,然后俯身,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的雪臀。

陶倩倩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,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。

她闭着眼,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,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,神情绝望而又凄楚。

取景框从陶倩倩脸上慢慢移开,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。

半透明的连裤袜被褪到大腿中间,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。

丝质的小内裤卷成一条细绳,挂在臀缘。

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。

郎峰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,用力前挺。

房间里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止住了,连黄毛也忘了愤恨,紧盯着美少女即将破处的一刻。

郎峰的阳具发黑,一看就是滥交过的老鸟。

相比之下,陶倩倩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。

她甚至连手淫都没有过,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,红白分明。

摄像机忠实地纪录下这一幕:鲜美的阴户被一根丑恶的肉棒强行进入,夺走了少女宝贵的……

“呀——”陶倩倩脸色越来越白,突然痛叫失声。

林刚眼前一黑,一口血立时吐了出来。

阳具已经触到了处女膜,但干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,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入。

郎峰并不着急,他玩过许多处女,知道该如何占有她们。

况且他还有许多时间。

阳具退出少许,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。

陶倩倩哆嗦着喘了口气,颤声说:“求求你们放过我……我……我不会报警……”

两伙流氓哄堂大笑,有个痞子怪叫说:“我代表徐队长谢谢你了啊。”

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,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N形,朗峰扳着她的肩膀,趁她松懈的时刻,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的阴道。

林刚睁着肿得发亮的眼睛,眼珠红得滴血。

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髒的阳具插入女友阴户,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体钻入半截,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,似乎在哀求,又似乎在对他哭诉……身上所有的伤痕加起来,也抵不上林刚此时心头的疼痛。

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,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。

恐惧一旦成真,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。

陶倩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,阳具顶入阴道,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,就像一只木楔从臀后的空隙楔入,顷刻间,身体就不再完整。

这个跳芭蕾的处女皮肤很凉,体内却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。

即使没有那层处女膜,郎峰也相信她真是处女。

这样紧密的阴道,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。

郎峰向后退了退,从陶倩倩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
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,内侧已沾满鲜血。

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大的阴道口淌出,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。

当阳具再次进入,陶倩倩哭叫着挣扎起来。

郎峰按住她的屁股,用力一挺,阳具借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。

圆臀左摆右晃,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。

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,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。

从旁边看来,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动摆动屁股,来套弄那根阳具。

那些地痞看得眼热,要不是碍着郎哥的面子,早忍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来。

僵持了片刻后,郎峰全力一击,整根阳具尽根而入。

陶倩倩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,这一次凶猛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,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。

陶倩倩低低痛叫一声,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。

郎峰骑在跪伏的少女身上,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陶倩倩高翘的圆臀中央。

臀缝被挤得张开,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。

郎峰精赤着腿,阳具直起直落,像一根铁杵,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。

最初的干涩过后,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。

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,代替了蜜液的润滑。

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,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“叽叽”

的泥泞声。

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,蜜肉间鲜血四溅。

伊兹的老板边建军让人上来通知一声,刑警队徐队长接到报警,马上要来,让他们关上门,拉上窗帘,别弄得动静太大,又交待,“注意点儿,最好别出人命。”

十几个流氓反锁了房门,拉上窗帘,然后围住这对情侣,恣意折磨玩弄。

房间暗了下来,旋即又灯光大亮。

陶倩倩脸色苍白,两腿间白色的小内裤被鲜血湿透。

血迹渗过薄薄的小内裤,顺着丝袜包裹下的美腿,将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。

当一条腿被敲断,林刚又一次昏迷过去,没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体内射精的一幕。

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一切。

郎峰抱住陶倩倩软绵绵的腰肢,在她屁股后面急速地抽动片刻,然后顶住她的下体,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,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。

痛苦和疲惫使陶倩倩濒临昏迷,她无力地翘着屁股,任由这个陌生的流氓把精液射进自己子宫内,没有任何反抗。

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,乖巧地跟泰熊换了号码,黄毛铁青着脸,紧紧握住手里的黑桃K,恨不得手里有支AK47,把这两个看不起自己的家伙扫成蜂窝。

泰熊的体重将近二百公斤,几乎是陶倩倩的四倍,他伸出多毛的大手,抓住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,然后掏出又黑又粗的家伙,顶住了陶倩倩小巧的肛门。

陶倩倩凄厉地哀叫划破了溜冰馆的寂静。

刚进来的警察皱起眉头,“楼上干什么呢?”

“刚聘的歌手,吊吊嗓子。”

徐队长板着脸,严肃地说:“你是我们区的安全生产标兵,要注意影响,不能搞黄赌毒那一套。”

“那当然那当然。”边老板说:“现在生意不好做啊,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得罪了人,打骚扰电话,报假警,让徐队长又空跑一趟。”

徐队长摆了摆手,“群众反映这里有人斗殴。”他眼睛扫过冰场,没有在那滩血迹上停留半秒,就收回目光,“不要认为个别人的斗殴是小事。问题往往就出在小事上。

问题虽小,对治安环境的影响却很大。目前公安部门任务非常重,人员、装备、经费都难以满足社会需求,许多事情你们要自己处理好,不要给政府部门添麻烦……”

陶倩倩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,徐队长却像没有听到,他一边走一边说,等从房间出来,已经换了便装,跟边老板扬长而去。

泰熊捏住陶倩倩纤细的腰身,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,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,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。

陶倩倩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,拍打得啪啪作响。

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,软软垂在地板上。

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泰熊大屌上的玩具一样,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。

林刚右手摊在墙脚,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。

被铁器刮破的头皮上,与头发粘成一片的鲜血已经凝固,他眯着眼,呼吸渐渐微弱。

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。

刚刚开苞的阴道还未愈合,又被人残忍地破肛,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,身体似乎被人撕裂,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,把身体剖成两半。

随着泰熊的挺弄,郎峰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从阴道缓缓淌出,落在臀下的内裤上,混着血丝,浑成又浓又稠一缕,湿湿黏黏垂在腿间。

(04)

泰熊从陶倩倩肛洞里抽出阳具,呸了一口。

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,陶倩倩这样不会叫床、不会扭屁股、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孩,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一样兴致索然。

两位老大干完,其他男人立刻围了上来,按号码顺序轮番享用陶倩倩动人的肉体。

窗外的阳光依然明亮,大街上人来人往,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馆紧闭的大门,更没有人知道里面上演着什么样的暴行。

长条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间,他们松开铁棍,扒掉陶倩倩脚上的冰鞋,剥掉她的上衣,把她双手捆在背后,抬起几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。

一个瘦长脸流氓拿出匕首,把那双纯白的连裤袜从中划破,再挑断内裤,然后锋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,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。

刀锋掠过,被污物覆盖的肌肤暴露出片片的白皙,娇嫩的犹如花瓣。

接着那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两乳之间,挑断了那只浅粉色的乳罩。

乳罩掉落,露出洁白的胸乳。

陶倩倩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。

由于一直束胸的缘故,她的乳房并不大,乳头小小的,带着嫩嫩的水红,仿佛轻轻一捻,就会羞涩地迸裂。

“这么小?太平公主啊!”瘦长脸在她胸上摸了一把,然后拉开陶倩倩紧并的大腿。

那双腿极为修长,长度超过了九十公分,打开度轻易就超过了一百八十的直线,就像一柄像牙玉骨的折扇,向上伸展成一个钝角。

角尖便是她白软的阴阜。

良好的舞蹈训练,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线。

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,她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,赢得了满堂掌声,同时也赢得了像征荣耀的红舞鞋。

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,狠狠捅入。

陶倩倩皱起眉头,痛楚地低低呻吟一声,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。

她的脚很小,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,足尖并没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形,透过丝袜,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,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。

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,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,银白色的脚链一蕩一蕩,仿佛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。

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,而身边的那些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。

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,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,尽情奸淫着这个明日之星。

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,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,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,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。

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,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。

她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,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,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,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,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奸死。

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,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,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。

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,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,还有倒在墙脚的林刚。

陶倩倩躺在茶几上,大腿张开,拉成一字,小腿从边缘垂下。

破碎的丝袜和内裤掉在膝盖上,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。

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,圆润的臀球贴在玻璃上,浸着黏白的精液,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,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。

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,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,已经变得松松垮垮。

肉棒插在里面,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,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。

费尽心思做下圈套,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,黄毛气得脸色发青,一边干,一边破口大骂。

大哥吃亏,做小弟的也没面子。

这个说:“郎峰真不是东西!”那个说:“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,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?”

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,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。

这会儿越干越气,肉棒也软了下来。

恼得他跳起来,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,朝林刚劈头盖脸砸了一顿。

林刚就是铁汉,这会儿也被打软了,他无力地惨叫着,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。

黄毛停下手,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:“小屄!服不服?”

“……服……服……”

“还屌不屌!”

“……不……不屌……”

林刚遍体鳞伤,一条腿、一条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,伤处的淤血又黑又紫肿得发亮,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。

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,算是出了口恶气,“算你小子走运,这次是给你个教训,”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,咬牙说:“做人,不要太屌了。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林刚有气无力地说。

他吃力地翻翻眼珠,只见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,一动不动。

“老大,还有一条腿呢。”

“不,不……”林刚惊慌地叫道。

他突然发现,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贵。

“我来打!”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。

“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?”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。

对他们而言,弄断这条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。

林刚吃力地咽着吐沫,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,紧张地看着黄毛。

对他而言,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。

“林……刚……”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,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。

昏迷中,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,穿着那双红舞鞋,轻捷地飞旋着。

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,她放下手臂,捏着裙摆,右腿向后伸出,屈膝行礼。

掌声雷动中,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……

“林……”

一只手伸来,拽住她的脚踝。

她挣了一下,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。

“好疼……”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。

黄毛摸着她的脸蛋,嘿嘿笑着说:“林哥,你马子醒了。干了你五个小时,爽不爽啊?”

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,想掩住敞露的下体。

“动什么动!把她腿掰开!让林哥看看,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
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,抱住她修长的玉腿,朝外拉开,把她饱受辱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。

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,张到了极限。

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,使阴部更加突出,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,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。

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处女,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,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。

被十几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,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。

底部一道裂痕将近一釐米深,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,而是精液。

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,没有人使用安全套,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体内,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,挣动中,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滚而出,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。

“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,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,谑谑,肿得好大噢。”

黄毛摊开手,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,用力捏紧。

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,直到现在,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。

“对了,还有这里。”黄毛勾下头,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,“我靠!泰熊真不是人!长的是驴鸡巴!”

陶倩倩肛门裂开,肛窦向外翻出,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,鲜红的肠壁像被扯烂一样翻开,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,夹在臀沟中,黄毛伸手一碰,陶倩倩就疼得颤抖起来。

“还剩一条腿。”黄毛抄起球棒,举过头顶。

林刚“呼呼”喘着粗气,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。

黄毛突然放下手,用商量地口气说:“林哥你看,只剩了一条腿……不如让你马子替你?”

林刚呼吸一顿,张了张口,没有说话,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。

黄毛嘿嘿一笑,走到陶倩倩身边,举起球棒,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。

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,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,失身已经是莫大的打击,如果再失去一条腿,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,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灵魂。

“不——”

“格!”

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,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。

黄毛丢下球棒,拿起旁边的警棍。

警棍很沉,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。

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,不由哆嗦起来。

“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,真可惜……”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,“以后你可没得干了!”

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,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,像伸出牙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,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。

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,美目圆瞪。

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溅而出,染红了黄毛的手掌。

未能得到她的处女,黄毛始终耿耿于怀,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,在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…………

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。

房间里的灯关了,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,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。

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,光润挺直,另一条腿同样张开,小腿却奇异的弯曲着。

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,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。

阴道中的鲜血,正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。

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,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,就像舞台上濒死的天鹅,美得令人心疼。

明天,本来是要签约的。

(05)

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,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。

芭蕾舞院的学生,大多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,不但相貌俊美,体型更是出色,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。

新生报到这一天,停车场全部占满,来学院“有事”

的校外人士,比报到的学生还多。

有一些是“让人放心”的自己的孩子,另外一些则是“靠个人努力”而成功的商界精英。

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,又悄悄折了回去,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。

过了一会儿,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,这次她不再犹豫,径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,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,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。

乌亮的长髮整齐地披在肩后,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,并没有多余的修饰,却让人一见难忘。

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,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,暴露出整条小腿,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,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,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线,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。

她拿着一只公文包,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,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。

低着头,匆匆朝停车场走去,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。

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,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结,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,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。

随着脚步的移动,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,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。

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,在背后窃窃私语,打听她的身份。

“这是陶老师,今年红舞鞋的得主,”一个二年级学生说着,压低了声音,“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,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,只好留校当了老师。”

学生们这才发现,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,虽然不影响生活,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。

“兰博特啊,好可惜……”

“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?”一个新生奇怪地问,“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。”

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,“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,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,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。”

新生们都笑了起来。

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,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,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,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,温和地说:“小姐,要不要我送你一程?”

假如是金巧燕,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。

但陶倩倩不知道,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,匆忙离开。

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。

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。

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,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
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,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。

远离了繁华的都市,空气中不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,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。

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,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。

她在路口离开大路,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,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。

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,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。

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,不时抬头张望,眼神越来越焦急。

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,犹豫着推开院门。

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,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、坤包、钱夹、证件……正间的房门虚掩着,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,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。

“倒回去倒回去!再听一遍。”

“嘿嘿,那几句话百听不厌,比唱歌还好听……”

陶倩倩站在门口,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。

房门打开了。

“怎么才来?进来!”

电视靠墙放着,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。

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,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。

最后屏幕一顿,画面变得清晰。

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,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,一动不动。

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,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。

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洁白的三角巾吊着,悬在床尾,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,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,一滴、一滴、一滴、一滴……

陶倩倩记得,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,医生说,最少两个月内,左腿都不能活动,“如果运气好的话,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。”虽然医生没有说,她也知道,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。

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,接着推开门,闯进室内。

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,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。

“拿着!”黄毛的声音说着,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,接着走到画面里。

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,惊恐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恢复得不错啊。”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。

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,颤声说:“出去,不然我要喊人了。”

黄毛握住她的指尖,用力按下按钮。

一阵《秋日私语》的电子声响过,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,“您好,有什么事?”

“小乖乖,拿一瓶葡萄糖,一包棉签来。”

黄毛关了通话器,吼道:“你喊啊!把医生、护士都喊来!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!”

陶倩倩僵住了。

刚入院时,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,当时就有人要报警。

但陶倩倩拒绝了。

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,一连几天劝她报警,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。

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。

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,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,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?

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,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,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,藏起内心的伤痕。

黄毛点了支烟,得意洋洋地看着她。

那种眼神,就像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。

护士拿着物品进来,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,板着脸说:“病房里不许吸烟。”

黄毛扬起脸,“我马子都没说话,干你屁事啊!”

护士吓了一跳,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,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髮,简直就是个流氓。

“老大,你真屌!”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。

“别急别急,下面该好戏了!”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,两眼盯着屏幕。

陶倩倩木然坐下,低着头,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。

屏幕上,黄毛一把掀开被单。

陶倩倩惊叫一声,连忙抱住身体。

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衣,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。

有人拉上窗帘,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。

“衣服拉起来,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。”

挣扎中,睡衣一点点被拉起,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。

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头上扯下来,扔到一边。

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,乞求说:“求求你们不要,我的伤还没好……”

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,“肏你妈!干都干过了,还不让看?”说着抬住陶倩倩的膝弯,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。

陶倩倩捂着脸,痛哭失声,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,医生说我……说我……染上了性病……”

“肏!”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,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全套,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,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。

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,黄毛不由骂了起来。

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,连精都没射,就染上性病,这下可亏大了。

最惨的还是陶倩倩,不仅被强暴失身,还在强暴中染上肮髒的性病,纯洁的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。

而且……

黄毛骂了几句,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,把内裤从脚尖褪下,然后掰开她的大腿。

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,为了便于治疗,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,光秃秃的阴阜又白又嫩,带着诱人的香软,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。

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,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,一边顺着滑软的嫩肉,朝陶倩倩阴部摸去。

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,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,哭着说:“真的不要再弄了,我……我……我还怀了孕……”

(06)

“再放一遍!再放一遍!”

“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还怀了孕……”

“喔——未婚先孕啊!孩子的爸爸是谁?”……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是我吗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是不是我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那就是我了?”

“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……”

有人怪笑说:“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,怀了孕,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。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,你怎么说?”

“你就说: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,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阴道里,就有了你,他们都是你爸爸,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,你有十三个爸爸呢。”

“呜呜……我不……我不要这个孩子……”

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,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。

陶倩倩低着头,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。

“后面是什么?”

“……洗净阴部……给我检查,还有……治伤……”

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,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,用绷带捆在床头。

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,那群禽兽就像做一场游戏一样,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,检查伤口。

她阴道口缝了两针,肛门缝了一针,没办法做爱。

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的性器来取乐,包括阴道深处,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。

借着抹伤在里面掏摸,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,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。

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治伤,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,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。

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的伤势,一直拖了两个多月。

从那天之后,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。

每次先给她“治伤”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。

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。

那段日子里,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,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,还要治疗性病,未等伤势痊愈,她又做了药物流产。

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,等重新拼起时,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。

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,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。

她悲哀地发现,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,即使报警,也很难让人相信,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。

出院后,陶倩倩才知道,腿部的骨折,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。

最后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,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。

在给家里的信中,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,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,工作太忙,无法回家,让家里不要担心。

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。

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。

她埋葬了过去,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。

同学们各奔东西,进入各自舞团。

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,又一次进了医院,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。

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,对她突然变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,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。

陶倩倩只有沉默。

“这婊子还真像个老师。”黄毛睨着陶倩倩,怪腔怪调地说:“陶老师,来给我吹喇叭……”

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,解开他的皮带,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。

就是一个卖淫女,也很少会像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。

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,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。

渐渐的,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,学会了怎么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。

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。

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,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。

黄毛靠在沙发上,舒服地吐着气。

不到三分钟,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髮,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。

但还是晚了一步,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,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。

等他射完,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,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。

“靠!”黄毛懊恼地骂了声。

“爬起来,让我看看下边……”

陶倩倩站起身,捏住外衣的钮扣。

“谁让你脱衣服了?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,哪个是老师,扒光了都是贱屄!”

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,天地间一片寂静。

没有人知道,这个位于城郊,凌乱肮髒的农家小屋里,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,正拉起裙子,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。

套装的裙口很窄,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,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。

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,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,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。

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,挽着裙摆,手指微微颤抖。

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,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,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,白得耀眼。

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。

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,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,就像赤裸着下体一样。

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,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,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,就像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。

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,长时间的磨擦,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。

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,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,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,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。

“转过去转过去!”

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,转过身去。

从后面看,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蕩。

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,又圆又翘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样,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。

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,沾着细细的香汗,散发出浓郁的体香。

照黄毛的说法,那母狗的骚味,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,都集中在了鸡巴上。

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,涨得他浑身难受。

没有多余的动作,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,扯掉她的丁字裤。

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,上面湿湿的,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。

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,身上立刻挨了一掌。

她哽咽着掩住面孔,认命地张开双腿。

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,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,绷紧脚尖,再向两边张开。

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,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,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。

这样优异的条件,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,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,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。

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,这样还不满足。

在他的推搡下,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,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,直到脚尖顶住床铺。

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,裙子拉在腰间,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,再没有任何遮饰物。

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,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,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,吊袜带衬在上面,就像一件精美的装饰品。

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,那团雪白的中央,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。

一端是高耸的阴阜,一端是白净的会阴,两者之间,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柔美地绽开,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,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。

那场残忍的折磨,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
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,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像处女一样紧凑,整个阴户就像一朵初开的名花,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。

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,半晌才咽了口吐沫,哑着嗓子说:“掰、掰开!”

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,陶倩倩侧过脸,艰难地拨开阴唇,按住滑腻的蜜肉,将阴道口微微打开。

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,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。

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,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,还染上过性病,甚至流过产。

她的阴道里面,还有一层很薄,却完整的处女膜。

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医院,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的修复手术。

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。

她敞开双腿,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,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,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,含泪说:“老公……用力插我……处女的屄吧……”

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,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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